（伊凡真的該被抓起關起來）

樂團伊凡x大學生蒂爾

⚠️未經同意拍攝性愛影片、矇眼描述、威脅、入珠（？）、制服、(包含成人和未成年性行為描述)

靈感來源推特@cx6lc0
伊凡舉手機圖（https://x.com/cx6lc0/status/1834701169962463589?t=rPgi8fufje2VKrU0tXSVrQ&s=19）

學生襯衫的下襬被扯到胸口拉起。

蒂爾覺得下半身好像要融化了、手腕被學生制服搭配的領帶固定著，那根要命的粗長性器正在雙手勾不到的地方放肆進出。在E2到A4音域裡得天獨厚的嗓子，此時壓在耳邊，用更加低啞、充滿情慾的聲音在耳邊親暱地訴說折磨人的愛語。

「蒂爾喜歡我為你裝的嗎？嗯？」陰莖入珠的位置正抵上體內敏感的前列腺，更別提那顆早被頂到深處的跳蛋。口水順著高潮的呻吟在嘴角滑落，意識空白和破碎的思考，讓蒂爾不知怎麼想到一年前的那天、伊凡也是在讓人崩潰的快感裡、用手機拍攝下自己高潮的影片。

「蒂爾畢業後，要和我組一輩子的樂隊喔？」

螢幕裡的高中生雙眼被綠色的制服領帶矇住。

因跳蛋刺激而無法停止的快感、帶著青澀氣息的性器在小腹上噴濺著稀薄的白精。

為了計算少年高潮的次數，掌鏡的人甚至惡劣地用黑筆在學生制服未能遮擋的腹肉塗鴉著正字計數。

雖然沒有直接拍攝到私處，但影片裡露骨的對話內容、打光下少年穿著的制服、沾著薄汗的發紅肌膚、喘息、肚子上的體液跟計數……直到鏡頭下少年眼睛矇上的領帶被取下，陷入情慾和快感之中的綠瞳在直視鏡頭後染上恐懼，還綁著運動腕帶的纖細手臂慌張地舉起擋住自己的臉——任何看到錄製內容的人都會知道，這是未經同意的未成年性愛影片錄製。

儘管他們並不會知道，當時少年其實並沒有進行過性器插入的性行為。

「說好了哦？」

穿著皮革夾克外套，黑髮的男人站在小巷內的陰影下，旁邊的大路是人來人往的車流。他舉起手機，展示著拍攝的影片，臉上掛著的是與過去並無二致、露出小虎牙的溫柔笑容。

曖昧模糊的聲音因著影片的播放漏出，伊凡就好像是像以前那樣、正在和蒂爾分享著網路上看到的可愛圖片，或是一段彈奏的音樂，讓蒂爾看著他自己未經同意被拍攝的性愛影片。

蒂爾突然覺得自己不理解眼前的男人。

高一音樂社團的成果發表非常順利，最簡陋的樂器，整體青澀的水平，都蓋不住舞臺中間的主唱青春洋溢的清脆嗓音。蒂爾就像是天生就該站上舞台那樣的，即使在站上去前沒有人這麼認為。但當少年一把握住麥克風，開口，卻沒有人能說舞台不屬於他。零碎的團練時間仍然創造出耀眼的歌曲成果，輕音社的演出被放上網。

但更早被看見的時間，是從社團的街頭預告表演開始。

伊凡無法從那個灰髮綠眼的主唱身上移開視線。

他丟下自己的重機，在街頭表演結束後不顧同行人阻止，執意跟那個男孩要到電話。

「這是我週末的演出門票。」一張隨手撕下的筆記紙上用花體字寫下演出資訊，和一串手機號碼。

男孩看著收拾樂器的同伴們，不太確定是否要收下這張「門票」。剛剛還在弦上肆意彈奏的靈活手指，此時不安地搓著制服下襬。

「我會去看你們社團週五的成果發表，或許你……和朋友也可以來看看我們的表演。」男人眨了眨眼，友善地緩解男孩的尷尬。「只不過這張是專屬於你的門票，可以再聯跟我、拿你朋友的門票。」

「喔、好、好的。」緊張地接過紙張，少年皺著眉，嘀咕著辨認上面的字跡。「l……l？i？uan?」

「伊凡。」青年愉悅地笑了，像是聽到小猫發出不準確的脆叫那樣地愉悅。「我叫伊凡，不如我直接幫你輸入我的資訊吧？手機？」

修長的手指接過學生的手機，在螢幕上輕點，看到手機主人通訊錄上的個人資料「蒂爾」後，才輸入自己的資訊，並撥通自己的手機號碼。

把手機還給蒂爾，伊凡將自己的手機輕靠在嘴唇上，輕笑。

「蒂爾？我很期待你們的成果發表？祝福順利。」

「啊啊？謝謝你？」

「嗯，晚點我再跟你分享一下、剛剛看到表演裡可以嘗試看看的小技巧。」伊凡敲了敲手機螢幕。

蒂爾表演結束後、一眼就看到舞台下站著的那個青年。

雖然社團表演也會有不少校外人士參加、但青年一身反叛的黑色龐克風和高挑的身材，還是在人群裡非常顯眼。

「喂、伊、伊凡……那個！」額頭上還沾著演出時泛出的薄汗，蒂爾壓抑不住興奮，比手畫腳。「我們讓鼓手嘗試你說的那個開場了、你有看到大家的反應嗎？效果超燃的！」

「當然，那個可是我們自己摸索出來的小技巧。」

「謝謝你過來看我們表演、周日……周日你的表演，因為大家有先約，所以只有我能過去……對不起……」

「真的嗎？」青年露出一個格外燦爛的笑容，「那真是太可惜了？沒關係，你喜歡的話，再下次來看時，我再招待你們這些小朋友就好。」

「哼，我已經是高中生了。」

「好吧，高中生的蒂爾同學，週日怎麼沒有跟朋友一起去完，而是單獨來看我的演出呢？這麼喜歡我嗎、嗯？」

「他們要去的保齡球館我沒有興趣——沒有那麼多閒錢、還不如去看喜歡的東西。」蒂爾過了幾秒才後知後覺，「我才沒有喜歡你！我說的是音樂！你的音樂！」後面他小聲補充：「上網看了……還不錯、我不討厭……」

他們就這樣，維持著每一兩週會見面一次的頻率一整年。偶爾蒂爾會分享校園裡有趣的事情，多半是在團練時又發生什麼事情或是彈奏上的疑問；有時是伊凡主動傳來一小段演出的拍攝，或是一些可愛的小動物撒嬌的圖片。見面時可能在速食店、慢慢開始會去伊凡個人的練習室，最後伊凡可能會帶蒂爾回家，一起看看音樂有關的錄製影帶或書籍……如果待得太晚，蒂爾第二天就會從伊凡家出發上學。

兩人的第一次親吻是在沙發上。

昏暗的客廳、電影的投頻播放著聲光，蒂爾看著熱血的音樂人士劇情，興奮地分享自己畢業後如果組樂隊一定會爆殺全世界。伊凡像以往一樣地靠近蒂爾，蒂爾已經習慣這個青年稍稍親暱的距離感了，沒有注意到對方越來越靠近的臉，已經悄悄超出過去維持的界限。

虎牙輕輕撞上少年的唇。

蒂爾呆住，忘記推開青年。

「嗯？蒂爾畢業後我們一起組？」伊凡微笑，螢幕牆的光影照在他的側臉上，讓一切顯得有點不真實。

熱度從嘴唇燒上耳朵，蒂爾只能呆呆看著對方開閤的唇瓣，聽不進去一個字。

見蒂爾沒有回應，伊凡挑眉，再次低頭吻了下去。濕熱的舌頭有力地撬開不知如何反應的雙唇，曖昧的水聲在兩人的唇間糾纏，分開時還在中間牽起一條映著水光的銀絲。

「蒂爾說過喜歡我的音樂，那現在喜歡我的嘴唇嗎？」

蒂爾的心臟碰碰跳著。他想。自己沒有推開伊凡、應該是有點喜歡吧。不敢開口，但染上紅暈與害羞的臉頰早出賣自己的感受。

最後蒂爾在沙發上被親得氣喘吁吁，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肺活量和真正的樂團歌手的差距有多少。

那之後兩人的肢體接觸明顯地變得更近並沾滿……情慾。

蒂爾第一次看到伊凡的性器時明顯嚇到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成年人，那根東西和自己的相比起來顯得大得過份，勃起後的長度和粗度都讓人懷疑，握在手裡發燙發硬。伊凡讓他雙手握住兩人的性器，兩根陰莖貼在一起互相擼動著。

很舒服、腦袋變成一片空白。

伊凡直到最後都沒有用陰莖插入過蒂爾的體內。

在開始跟伊凡交往後、蒂爾上網搜尋了男性和男性交往時的資訊，從未接觸過的性知識讓他漲紅了臉。

「你、你是想插、插進來嗎？」

扶著窗檯邊撐著、蒂爾雙腳顫抖地踮起腳尖。

粗大的性器在蒂爾的兩腿間磨擦著，伊凡用蒂爾大腿內側的軟肉解決晨勃，發燙的手掌固定住蒂爾臀部的高度。因為身高差，蒂爾努力踮著腳，讓屁股迎合身後的人的高度。會陰跟囊袋在磨擦下生出快感，產生腳尖離地的錯覺。伊凡的陰毛撞在後方，讓蒂爾覺得屁股上的肉有點癢癢刺刺的。

聽到蒂爾的詢問，伊凡動作一頓。放在胯部兩側的大手收緊，直接把蒂爾的臀部擡了起來。突然地騰空讓蒂爾重心不穩，雙手緊緊撐在窗邊，大腿更是緊緊夾住那根加速抽動的陰莖，只剩膝蓋以下的小腿還能胡亂地蹬著。

「蒂爾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伊凡射精後，抱著蒂爾回到床上溫存。他把兩人的精液沾在蒂爾的小腹上，手指按壓著，感受少年肌膚的紋理，濕濕涼涼的。

「說是不是就好！」蒂爾紅著臉拍開伊凡作亂的手，坐起身。「我、我需要一些心理準備……」

聽到蒂爾緊張的解釋，伊凡也從床上坐了起來。

「嗯。」他環住蒂爾的腰，「對，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

我想插進去你的屁股裡面、射在裡頭、讓你像懷孕一樣含著我的精液。

伊凡沒有把後半段說出來。

「那你什麼都沒……沒說過、你不會是之後突然想插進來吧？」第一次感受到一點危機感，蒂爾稍微掙扎了一下，腰側一直被輕輕撫摸著、非常癢。

「怎麼會呢。」

不是突然想，一直都在想這樣做呢。「蒂爾還沒成年吧？我不會做這種事的。」

蒂爾震驚地看著伊凡，不敢相信這是一個會和高中生交往的23歲青年有臉說出口的話。這個大人究竟是有多厚的臉皮，才能臉不紅氣不喘、在曾無預期強吻高二生、剛剛還用自己的大腿解決晨勃、現在全裸環著自己腰時，能同時說出此等道德底線宣言。

「蒂爾很想做？」伊凡用無害的口氣詢問，紅色眼瞳則是危險地在蒂爾的後頸逡巡。「……我們也可以從現在開始練習。」

「練習什麼？」蒂爾困惑。

「嗯……讓蒂爾先熟悉一下？」大手輕輕摸上蒂爾的臀瓣。「等蒂爾成年那天，我們再真正地開始做愛？」呼吸在蒂爾的後頸輕輕吐氣，誘惑。

「會很舒服的。」

那段時間，伊凡手把手教導蒂爾怎麼開發身體的快感。

蒂爾在伊凡的手中感受著射精、失禁，然後慢慢學會了灌腸、口交。

最後伊凡給了蒂爾跳蛋，讓蒂爾自己把那顆連著線的小蛋，自己推進去自己的體內。

有一點奇怪突起的小蛋被蒂爾放在入口處，伊凡用蒂爾的綠色制服領帶，把蒂爾的綠色眼睛綁起來，讓蒂爾在一片漆黑裡練習感受著體內的變化。

快感在下腹積蓄著、雙眼被矇起、沒有人像往常那樣觸碰自己的肌膚，唯一的接觸是肚皮上好像會在意識空白時，被一根細細軟軟的東西劃了一下。蒂爾扭動著、呻吟著、他不懂這個方式有什麼好。五感之一被剝奪，刺激讓集中在觸覺，蒂爾不知道自己被矇起眼多久，也不知自己最後射了幾次。他在高潮之際哭著叫著伊凡的名字，要求伊凡解下矇住自己視線的領帶。

刺眼的白光讓蒂爾第一時間沒看清那個背光的人的表情，和手上舉著的手機攝像頭。

蒂爾抬起手，擋住自己的臉，他不知道眼淚有沒有被看見。

伊凡在那之後才結束拍攝。

蒂爾抽著氣，從藍色的床單上撐起因多次高潮而顫抖著的身體。沒等伊凡說話，蒂爾直接一拳揮了過去。因為肌肉還發軟著，這一拳並沒能給伊凡什麼實際的傷害，頂多是把青年的頭打得偏一邊。

蒂爾甚至忘記把體內的跳蛋取出，他套好褲子，胡亂拉下衣服，抓起自己的學生背包，頭也不回地從伊凡家跑了出去。

回到家，蒂爾在玄關脫了鞋子。他這才在手機裡看到一條伊凡在自己離開後傳來的訊息——

「蒂爾忘記拿領帶了。」

「白痴的混帳東西」

蒂爾回復，然後把手機關上。

蒂爾再也沒有跟伊凡碰面，他偶爾會不讀伊凡的訊息，偶爾會已讀伊凡的訊息，偶爾會回一句罵人的話，兩人又回到像是剛剛認識那樣的距離和練習頻率，只是現在變成伊凡單方面發著不痛不癢的訊息，然後被蒂爾用各種刻意找的三字經貼圖回罵，一直到高三畢業前夕。

「蒂爾的生日快到了呢，一起慶生吧。」

「在哪裡？」

蒂爾思考了下，回復。

下秒立刻顯示訊息已讀，對面似乎是在輸入訊息，顯示資訊跳動著。過了一會，伊凡才傳了一個地點連結過來。

蒂爾看了地點，想起那是剛認識時，除了速食店以外，去過一次的咖啡廳。蒂爾意外地蠻喜歡那家咖啡廳自己烘的咖啡豆，但因為價格有點貴，當時他假裝對那次的約會不感興趣。

「好，我們該說清楚了。」少年下定決心，在訊息欄上回復著，經過一年多的沉澱他稍微想清楚了。

他們甚至沒有說要幾點碰面。

蒂爾生日那天剛好是畢業典禮。禮堂外，他有點驚訝地收下許多同儕送的生日禮物兼畢業禮物，臉上浮起的笑容帶著靦腆。

半天的典禮結束後，蒂爾到那家咖啡廳坐著，然而一直到晚上咖啡廳即將打烊，那個傳訊息問自己要不要慶生的男人都沒有出現。

蒂爾看了看訊息，那個人並沒有新的通知。

蒂爾提著收到的禮物離開。

有點重，他想。

大學的科系他選擇了音樂進修，多虧高中起就開始在大小地方接下演出委託，累積了一些知名度，得以用自己賺的學費擺脫監護人對自己的經濟控制。入學後一個月，他思考了下，在自己創立用來接案子的社群帳號放上消息。

「考慮建立新的團隊。」

高一成果發表後、蒂爾因為想更快地能獨立自主生活，高二起花費更多的時間接案子。雖然會在社團需要練習指導或重要活動時鼎力相助，但基本上也屬於獨立個人工作了。看著大學同學的打鬧，他想著或許久違地再體驗一下團隊運作的模式也不錯。

手機跳出訊息，蒂爾還沒看清楚是誰就點了進去。

「之前說要一起組樂隊。」

蒂爾暗暗罵了一句髒話，回了一個中指貼圖。他低著頭，選著手機裡的圖示，打算選有多髒就多髒的咒罵貼圖，再傳個幾張回敬這個擅自放鳥自己的混球，從而忽略了站在小巷口、等候自己的男人。

經過小巷口時，蒂爾被扯了進去。

小巷內的陰影黑髮的男人穿著皮革夾克外套，展示著手機拍攝的影片。

旁邊的大路是人來人往的車流。伊凡臉上掛著的是與認識時並無二致、露出小虎牙的溫柔笑容。

「蒂爾畢業後，要和我組一輩子的樂隊喔？」

「說好了哦？」螢幕裡的高中生雙眼被綠色的制服領帶矇住，是那麼無知。

蒂爾盯著畫面，耳邊汽車的鳴笛沖散手機漏出的聲音。

蒂爾露出一個冷笑。

「去你家。」

進門後蒂爾做的第一件事是放包包，第二件事是換拖鞋，第三件事是往伊凡那張欠扁的臉上招呼一記重拳，圓滿自己在一年前就想做的事情。

成年後，即時他仍比伊凡小一圈，但不妨礙暴躁的青年對這個倒坐在地上的混帳補上拳頭，順便在伊凡的肚子上用腳收取這一年多的利息。

蒂爾喘著氣做完這一切，伊凡也順從地乖乖受下這頓打。

「結束了？」那隻在演出影片上常常握住麥克風的大手摸上蒂爾的屁股，另一隻手則輕輕摸著蒂爾剛剛踹自己的那隻腳的腳踝，「蒂爾也成年了，現在我們可以做愛了，對吧？」

蒂爾覺得剛剛那幾腳沒有踹在伊凡的雞巴上真的是便宜他了。

「工具在哪？」蒂爾煩躁地問，他原本是想先說清楚的。但去他的，伊凡摸自己屁股時自己也稍微有點感覺了。

「之前的位置。」

蒂爾跨過躺坐在地上的伊凡，逕自走到臥室打開保險櫃密碼、拿出灌腸的工具。等到廁所把自己清潔完了，蒂爾穿著四角褲經過玄關時，看了一眼呆呆躺在原處，摸著臉上被揍的位置發著呆的伊凡。

「喂，現在是連擴張都要我自己來？」蒂爾走過去，從側面踢了踢男人，「快滾去洗澡。」

「不如我們在浴室擴張？」伊凡看著前方，突然笑了。

「好。」

出乎伊凡預料地，蒂爾同意了。

一年多沒有看到對方的裸體，蒂爾雖然是有點緊張，但並不覺得會有什麼變化，畢竟在成長期的人是自己不是這個混蛋成年人——他在看到伊凡的陰莖前是這麼想的。

「這什麼鬼？」蒂爾指著那根、包皮下浮起奇怪圓珠形狀的性器。

「這是我為蒂爾裝上的入珠，蒂爾會喜歡的。」伊凡低頭，吻了吻他夢寐以求的人。

「去你的你真的是神經病。」奇怪的珠子——現在蒂爾知道那叫做入珠了——讓原本大小就猙獰的肉莖看起來更加兇惡。

蒂爾翻了個白眼，不用有性經驗也知道那是為了什麼行為裝上的東西。要不是曾經幾乎是同居過一段時間，有時蒂爾真的會覺得伊凡是不是有在嗑藥才會有一些奇怪的邏輯或行為。

兩人在浴室裡親吻著，撕咬著，直到被擴張到第三指，才被伊凡用抱著的方式帶到床上。親到一半伊凡突然停下，死死地盯著蒂爾詢問：「可以穿著制服和用上工具嗎？」

「什麼？」被下身的快感干擾得思考有點斷續，蒂爾反問：「什麼制服？」

「蒂爾讀高中時的學生制服。」

「你最好在我打算殺掉你之前趕快弄好一切。」蒂爾整個人重新燃起殺意。難怪剛剛在保險櫃裡好像看到熟悉的東西。他甚至是不想問所謂的工具是什麼。

伊凡快速地拿出制服、邊親邊幫蒂爾穿上後，繼續用四指擴張著那個還未經歷過真正性事的洞。蒂爾的餘光撇見伊凡拿了一顆眼熟的跳蛋，但他仍縱容著伊凡，把這玩意放進自己的屁股裡。陰莖抵上溢著水光、被擴張的穴口，當冠部進去的時候、蒂爾感覺到自己確實地、被伊凡打開了。

學生襯衫的下襬被扯到胸口拉起。

下半身好像要融化，快感刺激著蒂爾不自覺地掙扎。飽脹的悶痛和被填滿的錯覺讓人深陷其中。

伊凡甚至不知道從哪裡，拿出學生制服搭配的領帶固定住蒂爾的手腕，那根要命的粗長性器用能取悅人的頻率進出著。充滿情慾的嗓音在耳邊親暱地詢問，蒂爾是否喜歡這樣的高潮。

「蒂爾喜歡我為你裝的嗎？嗯？」陰莖入珠的位置正抵上體內敏感的前列腺，被頂到深處的跳蛋讓小腹輕輕地顫抖發麻。高潮下破碎的思考讓蒂爾不知怎麼想到一年前的那天、伊凡也是在讓人崩潰的快感裡、用手機拍攝下自己的影片。

「停、停下。」在最舒服的時候，蒂爾顫抖著、吐出話：「啊、幹……我叫你停下……」伊凡繼續吻著蒂爾，下身持續動作，當作這只是蒂爾因為不習慣快感而求饒。

「啪」清脆的一聲，打斷曖昧的氣氛。

「去你的我叫你停下！」巴掌的空隙，蒂爾終於能說出完整的話。

他怒瞪著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再這樣這輩子都別想跟我組樂隊了！」

伊凡僵住，似乎沒想到會在這個情況下被叫停。

「起來，我們把話說清楚。」蒂爾蹬著伊凡的小腹，把自己從那根粗長的性器上拔起來。

性器拔出的過程刺激著敏感的內壁，離開體內時則帶出不少的潤滑液。

伊凡跪坐在床上，怔怔地看著自己的陰莖從蒂爾的體內脫離，然後蒂爾皺著眉、勾著繩子慢慢地把那顆有突起的跳蛋從直腸的深處拉出來、丟到兩人中間的床鋪上。

蒂爾盤腿坐著，盯著眼前這個陷入迷茫的大人。

他其實也還沒想好要怎麼個談法、但覺得某些事情必須先講清楚，不能再亂七八糟地下去。

沈默維持了一段時間。

「蒂爾，我……」「你如果不打算說人話就先閉嘴。」

蒂爾抓了抓頭，皺眉，開口：「你單飛一段時間了，接下來打算跟我組團？」

「我們約定……」

「去你的約定！」蒂爾用剛剛墊在腰下的枕頭K了伊凡，「誰他媽跟你約定過了？你跟我好好討論過嗎？媽的！等等再跟你算這個帳！」他深吸一口氣，換另個起頭問：「為什麼要用跳蛋？」

「……我想讓蒂爾舒服。」

「你他媽最好是說實話，不然我們就真的掰了。」

伊凡整個人凍結。

「為什麼要讓我穿制服和你做、為什麼用跳蛋、這兩個問題你最好給我一起回答。」蒂爾危險地瞇起眼。「你不會忘記我們最後一次碰面時是什麼狀況吧？」

如果兩人是做久了膩了想追求新鮮感，穿制服什麼的蒂爾多少能理解。但嚴格意義來講這是兩人第一次進行插入的性行為，伊凡還曾不知哪裏來的臉說過因為他還沒成年所以不會插入他、現在卻提出這種要求。

「我……」

「直接說。」蒂爾命令，口氣稍微放軟。「你誠實說，不管是什麼答案。」

「……我應該是想要覆蓋上一次你不好的記憶。」伊凡遲疑地開口。

「應該？」蒂爾瞇眼。

「我、我不知道？我沒想過蒂爾今天會願意……只是突然想到第一次讓蒂爾用後面時、給你很不好的感覺……我想用這次讓蒂爾忘掉……」

「幹你老師！經歷過的事情才不會忘掉！你%$#%&*是不是有病！什麼狗屁邏輯難怪交往到現在我都覺得你腦子不正常！」

「啊……我們還在交往？」伊凡愣住，然後無法控制表情地露出見面以來第一個發自內心、單純的、開心的笑容，隨即又慌張起來：「我不要分手、對不起、我會改變這個想法的……」

「如果要跟你分手我才不會讓你把那根奇怪的老二塞進來！」蒂爾生氣地抓住那根入珠的粗大性器，逼問：「我什麼時候有說讓你去給雞巴裝上這個鬼東西！你是什麼時候裝的？」

「和蒂爾、說要慶祝生日的那天、在動手術時傳訊息給蒂爾時裝……」要命的地方被掐住，伊凡忍耐著快感。

「誰會在動雞巴手術時傳訊息給別人問要不要慶生！幹！」蒂爾憤怒地撸動那根肉物，「當天為什麼又鳥放我？說！」

「看到……看到蒂爾、收到很多朋友的禮物、很開心的樣子……覺得或許自己、不要出現、啊、不要比較好……」

「我同意見你是我的自由！讓你見面就給我滾出來！幹你＆*%＾的！你是不是在縮！」

「……是……我怕蒂爾、收到很多禮物後發現跟我…唔、其實是要正式…讓我不要再出現……不想破壞在那家咖啡廳有過的回憶、我……」

「最後的問題。」蒂爾停下手上的動作，冷靜地質問：「為什麼要拍我的性愛影片？我給你機會解釋，你最好是好好把握。」

「我……」

「想清楚再開口，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伊凡沈默，然後開口：「我想佔有蒂爾的全部。」他深吸一口氣，坦承刻在本性上陰鬱扭曲的慾望：「我想得到你的全部、即使是痛苦也好…那個是蒂爾第一次用後面高潮的樣子，所以我用一臺拆除設定的獨立手機拍下來，我會每天看它…拿來自慰，但我……我不知道，或許我其實一開始就有想到用可以這個威脅你、如果要被分手……但蒂爾完全不在意、也沒來跟我談過刪除影片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要威脅什麼……直到看到蒂爾說要跟別人組樂隊…我才想說可以用這個讓蒂爾、聽我的話。」

「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蒂爾手上用力掐，「有問過我想不想拍嗎？有想過我不喜歡被拍嗎？有思考過影片如果外流我會直接報警嗎？不要浪漫化這種狗屎犯罪行為。」

「我……我想過蒂爾會害怕、然後就會更依靠我，我也不想讓其他人看到、手機一直切斷著無線聯繫方式、加上多重驗證後鎖在保險箱，直到今天要見蒂爾。」

「有拍攝就會有外流的可能，我現在告訴你我他媽的比起害怕，更多的是厭惡這種行為、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偷拍我、以為可以掌控我的行為。聽清楚了？」

「是、啊、蒂爾想我、怎麼解決、哈……」

聽著蒂爾的憤怒，伊凡臉上泛起潮紅。蒂爾此時厭惡、明確地話語是如此生機勃勃，讓伊凡再次感覺到自己有多沉迷在這個人身上。就連陰莖上傳來的痛楚，都無法抵過靈魂上被撼動的高潮。

蒂爾冷冷地看著手上沾著的精液，不懂伊凡明明在被罵陰莖被檢討還被捏痛卻能爽到射精的點在哪。

他思考下，終於了解到自己交往的對象就是個腦袋有病人格缺陷的王八混球，表現出來的溫柔與同理很大程度是為了交際應酬。

然後蒂爾也意識到，即使了解到這混帳在想什麼鬼，他還是打從心理沒打算離開這個瘋子。

蒂爾嫌棄地繼續剛剛停下來的擼動，「以後如果想拍這種影片，要經過我的同意。」他加快手中的速度，「不準沒經過我同意在我身上亂畫字、不準自己假設我會喜歡或討厭什麼事情或什麼做愛方式、如果想知道我怎麼想就直接問我、兩人要一起做的事情要好好討論出共識，知道了嗎？」

「是、我知道了。」伊凡迷戀地看著蒂爾的表情。

「很好，那……你這麼老實，我也會對你坦白……」蒂爾突然紅了臉，然後扭捏地開口：「我很喜歡你的……音樂和聲音，跟你相處大多數的時間都很舒服。你有天賦，但更重要的是盡力去做到自己最好的表現，和你一起唱歌演奏的感覺也很開心。」他猶豫了下，還是老實說出自己感受到的。「但我不確定音樂對你而言是不是重要的……在我看來、你好像，是把音樂當作你會好好完成的事情。但音樂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如果……如果你想一起組隊，我們必須還要好好討論才行。」他看了伊凡一眼，「你認同嗎？」

看著伊凡點頭，蒂爾鬆了口氣。

「現在我們坦白……嗯、已經講清楚了。之後都要像現在好好說開……你認同的話、就可以繼續親我了。」蒂爾的話音剛落，便被伊凡撲倒在床上。男人飢渴且熱情地親吻青年，迫不及待地將發硬的肉莖放回那緊緻的穴口。

陰莖的沒入，讓蒂爾重新被撐滿。

心情輕鬆多了，蒂爾便能專心地沉迷在快感裡、回應著伊凡的慾望。第一次被內射時蒂爾已經被幹得有點迷糊了，他被伊凡雙臂勾著大腿，面對面抱起，除了掛在著伊凡的脖子上的手臂外、重量便落在兩人下身相接的地方。伊凡的性器在這個姿勢下頂入得極深，產生一種內臟錯位的錯覺和腹腔酥麻的快感。

「吶、蒂爾喜歡嗎？這個姿勢舒服嗎？」隨著伊凡的步伐，伊凡粗硬的陰莖也在蒂爾的體內移動抽插著。「蒂爾說要彼此坦誠、告訴我、哪邊舒服好嗎？」

蒂爾記不清被伊凡抱著幹射了幾次，陰莖從體內抽出時、屁股的洞還吐著吃下去的白精。他被壓在床上趴著又來了一次，兩腿發軟地在伊凡有力的大腿中間抽搐，腳趾抓撓著床單，連最後自己尿出來了都不清楚。

事後蒂爾從被清潔乾淨的床上醒來，一邊任著伊凡給自己的親吻，兩人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討論之後組樂隊的事情。

「ok……就先這樣敲定了。」蒂爾在手機裡編輯好訊息，那是他們討論出來的團名。他設定了排程，明天之後就會發送。

「我們會一輩子組隊，對嗎？」伊凡眨巴著眼睛，期待地問。

蒂爾白了伊凡一眼，按著對方的頭給伊凡一個親吻。

「看你的表現，笨蛋。」

至於蒂爾上網搜尋「入株」、震怒地命令伊凡立刻去開刀移除這高風險的花樣，大概是一個月後的事情了。